肌球蛋白家族在遗传性耳聋的致病机理中具有重要作用.本文详述了近年来发现的与遗传性耳聋表型特征相关的肌球蛋白基因的作用及功能,对理解遗传性耳聋的分子病理机制提供帮助.
非常规肌球蛋白Myosin Ⅵ(MYOⅥ)与基因编号为DFNA22和DFNB37两个基因座相关,其基因定位于人类染色体的6q13,典型的临床症状为进行性发展的高频听力下降,语后聋,可伴前庭症状,与遗传性非综合征型耳聋相关.目前针对Myo6及所编码的蛋白MYOⅥ,在鱼类及小鼠中其结构及功能的研究较深入.
Connexin26基因其编码的产物为一种缝隙连接蛋白,组成的质膜通道蛋白,在细胞间的连接和递质的传递中起着重要的作用.近年来的研究发现此基因的突变与遗传性综合征耳聋和非综合征耳聋密切相关,对这一基因的研究可使我们对耳聋的致病机理有更加深入的了解.
耳聋的遗传基础比较复杂,具有很强的遗传异质性.在人类约有15种连接蛋白,现证实有4种连接蛋白与遗传性耳聋有关,本文从它们在组织和器官的表达、突变类型、引起耳聋的机制及临床应用等方面的研究进展进行综述.
非综合征型遗传性耳聋的致病基因研究是近年研究的热点,其中非综合征型常染色体显性遗传性耳聋4型(DFNA4型耳聋)基因一直受到各国学者的关注.本文详述了DFNA4基因的定位、克隆及突变筛查,为阐释遗传性耳聋发生的分子病理机制提供帮助.
本文对非综合征性耳聋新近发现的突变方式及相关基因作一粗略总结,对非综合征性耳聋主要两型的临床表现作尝试性回顾.
20世纪90年代美国通过立法在全国实施新生儿听力普遍筛查(universal newborn hearing screening,UNHS),制定早期听力检测和干预计划(early hearing detection and intervention,EHDI),之后欧洲等国也相继推行该计划,目的是对出生的婴儿,最好在出生后3~7 d内进行听力筛查以便早期发现,3个月内即可确诊,6个月内能给予适当的干预和康复,以预防言语障碍[1].我国政府在2000年也以《中华人民共和国母婴保健法》的形式肯定了进行UNHS的意义和必要性,目前在全国范围内已经广泛开展.以上这些不仅体现UNHS的可行性,而且充分体现出EHDI的益处.先天性听力障碍可以通过"UNHS技术"得到早期发现,其早期有效干预康复率可达到90%以上,并得到公认[2].
大前庭水管综合征(large vestibular aqueduct syndrome,LVAS)是一种很有临床特点的先天性致聋性疾病,是一种以渐进性、波动性听力下降为主要特征的感音神经性听力损失,早在20世纪70年代末就被Valvassori定义为一种由于内耳畸形所致的听力障碍[1],而国内对这一疾病的认识开始于20世纪90年代初期.近年随着全社会对听力保健关注度的增加和相关基础研究的深入,越来越多的实践证明了对听力下降早期诊断、早期治疗和早期干预的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因此,对于这样一种具有明显可防可控特征的先天性聋疾病而言,早期诊断和早期干预更加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临床上一般先依照临床表现对遗传性聋患者进行分类,然后确定与各类遗传性聋可能相关的致病基因,再根据这些基因的突变频率确定检测顺序,针对不同的基因结构采用不同的突变检测方法,最后对有突变家系的其他成员进行突变检测以最后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