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原野的路旁及田梗,荒草莽莽,其中一株株苘麻分外夺目,它如鹤立鸡群般地挺立在百草丛中,那阔大的绿叶如梧桐叶子一般,七月,枝头绽开着淡淡的黄花.立秋过后,蒴果成熟,裂开;种子肾形,褐色,具微毛.深秋十月,苘麻开始枯萎,这正是采收苘麻全株的时节.割取整株,留取种子备作药用.把苘麻杆浸泡在水中,待其软化,捞出,此时外皮纤维被水泡得涨起,便可轻而易举地一根一根地扒麻.扒了麻的麻杆白净易燃,可供引火使用.扒下的长麻理在一起,挽起来晒干后,即为原麻,纺成线绳,可供纳鞋底儿使用.有的管道工、水暖工连接管子,少不了用原麻缠绕在接头的螺丝上,以使其环环紧扣,让接口更加严密,防止漏水.
--没有一个现代人会理解,在古代,"蒸"字的本意是指去了皮的"小麻杆".而且这小麻杆点火后被称作"火炬",是给人类带来光明的使者!
不怕您笑话,从小我的身子骨就特别单薄,人送外号"麻杆".那时家里人口多,收入少,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后来好不容易大学毕了业,为了谋生,白天要到公司上班,晚上还要"爬格子"补贴家用.几个月下来,累得我真是有点吃不消,经常感到头晕、浑身没劲、腰酸腿疼,晚上睡觉虚汗直流、睡不好觉,总是感冒咳嗽,这样一来,人自然又瘦了一圈.
未婚之前,女友秀儿忠告我,只要男人不移情别恋,就嫁给他!后来,我抱着这个信念嫁给了现在的老公齐明.当初齐明要钱没钱、要貌没貌,还瘦得像根麻杆似的,但他性格沉稳老实,属于那种打死也不敢"金屋藏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