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9艺术中关村国际博览会"上,有一位身穿红色侗族花袄,胸前和头上戴满了精美的银饰,美丽纯朴的她面对记者的镜头露出了腼腆羞涩的笑.这位"少女"就是55岁的著名侗族画家--吴培芝.
在大城市出生、成长,家中又无人种花,我直到大学毕业,对花卉了解甚少.有限的一点花卉知识也是从文艺作品中得到的.如玫瑰是红的,浓香醉人,往往被多情的男子用以向其爱恋的少女表达爱慕之情;牡丹国色天香,雍容华贵,象征地位显赫又美艳无比的贵夫人;丁香花在欧洲、苏联的文学作品中,多是紫色的,在月色朦胧的静夜,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一对恋人在丁香树下互诉衷肠……大学毕业后,去苏北一个县城工作,虽然很少看到牡丹、玫瑰、丁香、兰花、郁金香等名花,但看菜花的机会则很多,然而不知什么原因,从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开始,我在县里工作了十多年,一直没看出菜花的美来.现在想想,可能是由于那时处在特定的社会氛围中,人们想的是突出政冶,搞的是阶级斗争,哪敢去赏花,夸花,拍花!更何况,是菜花这种不入流的花,要像今天这样趋之若鹜地去赏,去夸,去拍,不是被认为是疯子,就是被批为资产阶级情调!
谷雨前后,牡丹盛放,姹紫嫣红,争奇斗妍,一派“万枝红艳露凝香”的胜景,将华夏大地点缀得分外妖娆.牡丹,有不少美名,唐代李正封的咏牡丹诗:“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以醉酒的天姿国色喻花之娇艳,以人间所无之天香染衣喻花之芳香,故牡丹又称“国色天香”.唐皮日休直言牡丹为“百花王”,诗云:“落尽残红始吐芽,佳名唤作百花王.”古时洛阳牡丹极盛,牡丹因此得名“洛阳花”,如唐李商隐诗:“远把龙山千里雪,将来拟并洛阳花.”牡丹又名“紫云英”,紫云为祥瑞之气,唐元稹《西明寺牡丹》诗云:“花向琉璃地上生,光风炫转紫云英.”清代袁牧则称牡丹为“花王”,诗云:“果然不愧花王号,独占春风第一天.”
桃红又见一年春.出差杭州,西子湖边的桃花又怒放了,比往年开得更红火.漫步湖岸,令人心旷神怡.在花档中,游人最多的要数桃花档子.桃花,虽没有水仙的冰清玉洁、牡丹的国色天香、菊花的绰约风姿,却是枝如铁杆,花灿如霞,别有一番风韵,被推为"花之魁".
封建礼教的束缚,中国古代的妇女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男尊女卑"现象几乎充斥于当时社会的各个阶层.然而在某些宫廷女子身上有时会给人一种乾坤颠倒、阴阳翻转的感觉.难道这些拥有国色天香的宫廷女子真的就可凌驾于男性君主之上?其实不然.内宫中即使贵为皇后,也是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会飞来横祸.况且帝王身旁,三宫六院,美女无数,当皇后人老珠黄之时也难保不遭冷遇.